“肏烂这个婊子!”

    “对对,就这样往里插,用力,你得用力才能撞进她的子宫里!”

    “快点儿快点儿!后面排队的多着呢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是第几个月第几天第几个男人,她早就分不清了,自从被捆在这个该死的笼子里,她的阴道里就没有怎么空闲过。那些人给她吃了奇怪的药,于是她的淫水不会流干,子宫也不会用坏,鸡巴插进来就本能地会淫叫。

    太极品了。

    这是连那些给她吃药的人都忍不住发出的赞叹。她的笼子里有一面墙是全身镜,她被鸡巴肏开穴肉的时候总会看得到自己算得上美丽的肉体,尤其是高潮时会颤抖不停的那双腿,男人们对它们爱不释手,尤其是因为激烈的性交而铺满了汗水时,每个男人的鸡巴都要在这双腿上走一遭。

    又被灌满了。她抓着地上的干草挺直身子,精液灌进穴里的感受几乎能在她大脑里清晰成像。显然这股精液不足以突破她子宫的防线,顺着被操肿艳红的穴口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操你妈的婊子……!”

    男人眼看着自己的精液随着鸡巴流出来,显然这窝小兔子里不会有他的种了,恼得冲她的两只奶子重重扇了两巴掌,顺带又踩了踩她隆起的小腹和红肿的穴口,这才梗着脖子黑着脸离开了笼子,背后几个男的对着他吹口哨:

    “你还别说,等她生的小骚货长熟了,你还真能天天对那个小的喊操你妈哈哈哈哈,反正到时候你估计还是抢不到子宫——”

    另外两个排在比较前面的有些不满,一个嚷着“怎么还往逼上印鞋印儿,活该你抱不到种”,另一个却默默地扯了扯手里的链子。

    链子牵着一个和她八分像的少女,不像的两分只在不够饱满的乳肉,不够丰腴的大腿和不够鼓胀的小腹。这是她最漂亮的女儿,很荣幸能作为她的接班人,留在身边培养。第一课就是在她还在承受上一个男人的冲撞时,用还不算成熟但早就被操肿过无数次的花穴给男人暖鸡巴,还有现在——